白色森林枯枝積壓了雪,顫抖著。
  而雪,帶著一絲半融化的黏膩,落到樹下的姑娘帽子上。消融成一片水漬。
  她在等人。她在等如寒梅般的人。那個堅毅的、自信的人。有他在,她就感到安心,兔子小的膽量也稍微增強了。
  那年的冬天不像冬天,白雪替世界蒙了一層灰,街上卻看不到任何人裹得厚實,也沒有人搓著掌心,站在街道上提供行人取暖的火桶旁。
  她已經等了很久。

  那年冬天,梅花遲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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