蝶舞霜楓
青穹無涯蕤艷艷,白煦有盡惹翩翩。浮雪凭花空醉蝶,冉烟凝玉風迴天。

目前分類:《華胥月朗》 (1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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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煙花陷落在谷底,化為炊煙裊裊的殘軀。俯拾,一撮餘灰,燃燼的風華。那是怎麼樣的璀璨?絢爛到攝魂奪魄,忘卻了死屍的冰冷,眾人仰望不過是種虛榮,可依舊忽略成塵為沙的歎息。那樣屏氣凝神,換一抹繽紛記憶,終要斑駁。

  你還記得嗎?

  我捧起一坏灰燼,易冷煙花,垂弔這無名碑。有誰記得嗎?我將那掌殘骸貼上心窩,滑一行清淚,割開了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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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煙花這種東西呢,轉瞬即逝,猶如人生。

  當它綻放時眾人仰首,屏息凝神;當它冷卻時眾人擺手,棄如敝屣。

  人們只記得、只在乎它的轉瞬燦爛,當它成為灰燼便將之遺忘。

 

  獨自行於心靈的夜之路,晚風撫弄著冷雨,煙花在遠方綻開,錯綜著華麗舞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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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Jan 23 Wed 2013 11:46
  • 名字

  我們相遇太晚。
  那時,我已嫁做人婦。對象是個四十多歲的企業家,而我不愛他。母親費盡思量,保持我的貞潔,讓我度過二十二個籠鳥年頭,好使我「完整的」嫁給他。
  而他承諾,會擔起陳氏企業的負債。
  我和他相敬如賓,他愛我,我卻不愛他。
  我們相遇那天,他出差已經半個月。偷了閒,打扮漂漂亮亮去了夜店。你還只是個秀氣青澀的大學生,瞅著我,被朋友慫恿上前搭訕,支吾半晌沒個話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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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品茗,是一種愜意。
  坐在木條拼湊的涼地,茶煙裊裊,不時摻合著木香,窗上懸了一只風鈴,晃啷啷滿耳清脆的寧靜。
  微風擺弄枝葉,花婆娑。一壺好茶,配一室清淨,加上一窗美景。小鳥枝頭朋友,落花水面文章,亂世浮華,此景只應天上有,人間哪得幾回聞?
  清香佳人,同祭天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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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青煙繚繞,山抹微雲,平生都付幾許?」
  執盞輕旋,玉露染醉,憑欄人凝目天際;高樓歌舞,巷衖無遺,浮屠塔埋魂千塚。
  無言獨上西樓,花明月暗霧輕攏。四十年來家國,三千里地山河,盡做江水顫東風。
  夢裡不知身是客,一晌貪歡。江山無限,恁是天上人間,還須牽機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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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片花過去,女主角倚著火車車窗,呼吸白了玻璃,她伸手畫出一個符號。
  很疲倦,火車一站站停下,她始終沒移動。
  或許就這樣到終點站吧,她雙眼迷離,失焦。  

  人生的漫長旅途中,總有那麼一段時間,需要你自己走,自己扛。不要感覺害怕,不要感覺孤單,這只不過是成長的些許代價。
  如果真的有一天,到了最後,你總會明白某個回不來的人消失了、某個離不開的人離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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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一場夢,耗盡了我一生的眼淚。
  十一年來夢一場,原以為我們是兩條重疊的水平線,卻沒料到,其實我們是兩條斜線,交會在一個濃縮的胚胎上,擦身而過。
  回過神,我和你,一如剎那煙花,消逝無蹤。
  像一場淒美的夢。廟裡的煙裊裊,蒸騰逸散。小小胚胎供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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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Sep 30 Sun 2012 23:50
  • 他鄉

  閱讀著改寫自布拉姆史托克《吸血鬼德古拉》的電影複編小說《吸血鬼》,火車外的光影掠動,忽然間彷彿黑煙流瀉於窗頂邊緣,景物依然,卻好似置身於十九世紀的歐洲,身邊坐著強納森,他正寫著日記。這一班列車,連接著月台與下一班列車,行駛著神祕的傳說。


   好不容易離開了一震一顫的火車,濃煙撥開,上了顛簸的馬車,嘶鳴著,漆黑中我隱約不安,不安隱約興奮,建築物的輪廓隨著向山頂而去越發清楚,那是散發著中世紀霉味與貴氣的古堡……


   人說遊子他鄉,任何一個渡口在眼中似乎都是一樣的,一盞微弱的燈,擺渡著風聲。而這幢幢的燈,竟不是那樣的搖曳,它們明亮的,低聲呼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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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走不開。當我還是一棵紮根於高山泥土中的樹木時,我走不開。而一場浩劫後,浸泡於污濁水中的我,仍走不開。帶著哀悽的水滲透我的體內,腫脹著生之腐朽。
  天空,依舊如此地湛藍。我不知道自己在水中浮沈了多久,小青蛙攀過、鴨子踩過、狗兒扶過,我以為離開了土壤是一種希望,卻受縛於髒亂的水中──是溪水吧?還是海水?雨水?
  走不開,我離不開這漫漫之水。哭號聲順著風滑過身側,一張張扭曲的面容在眼前、在記憶裡切換,我看見小艇將人們運走,看見直升機將人們載走,可是我在這裡,無法發聲,沒人注意,沒有人就我。走不開。
  擱淺了,在一處不知名的沙灘。和過去山中旅人所說的渾然不同,沒有壯闊、沒有喧擾,看不見「上下天光,一碧萬頃」。由身畔開始,或大或小的揮白色物體動也不動,腫脹而沈溺於黯淡的色彩裡,白色的新生蠕動著冒出,汲取死亡的生息。那是豬吧?假如多了點粉櫻色。我走不開,溪水拍打著我,彷彿催促我前往下一個地點,可是我走不開,在這玫麗而震懾我的死亡中。我宛若那些豬隻,任溪水充斥體內,膨脹於維管束中,軟爛、腐化,我想當我離開這片沙灘時,消融於水中的我仍是走不開。
  這算是一種死亡嗎?可是我還在,還在感知,還在看──只是從來沒有誰看得見。我沒走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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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餐廳裡的燈光太優美,他的聲音彷彿開了混響,柔化得恰到好處。
  食物烹調的完美,口感細膩,在這家餐廳裡,隨便一項食物都是五百六百的。
  「傻女,還吃?」
  他笑著看向我,抹掉我唇邊的食物渣。我向來不喝酒的,所以當服務生送上一瓶紅酒,我也看不出什麼牌子,總之一定是高檔次的。
  「喝喝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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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白色森林枯枝積壓了雪,顫抖著。
  而雪,帶著一絲半融化的黏膩,落到樹下的姑娘帽子上。消融成一片水漬。
  她在等人。她在等如寒梅般的人。那個堅毅的、自信的人。有他在,她就感到安心,兔子小的膽量也稍微增強了。
  那年的冬天不像冬天,白雪替世界蒙了一層灰,街上卻看不到任何人裹得厚實,也沒有人搓著掌心,站在街道上提供行人取暖的火桶旁。
  她已經等了很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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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謀殺其實很容易。

  即使沒有殺意,依然能殺人。

 

   那時候我有一群好哥兒們,每日放學書包一拎便往球場跑。

  當中有一人叫李,是我們的頭頭,他和我從小就是鄰居,感情非常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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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輕輕一笑,六吋手術刀劃破平坦胸膛。她看著自己的手不斷給自己添加傷口,她感到痛楚,而痛卻早已失去意義。
  她是誰?
  她一直在思考這個問題,她覺得自己是個「她」,卻又不那麼肯定。
  她覺得自己也可能是個「他」。不,能夠這樣對待自己的,或許算不上人,只能是個「它」。
  也許她是「牠」吧?嗯,應該是擁有「它」的心靈的「牠」,若說是顛倒過來似乎也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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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Sep 04 Tue 2012 21:11
  • murmur

  尖叫被堵塞在心裡,我想我快瘋了。
  化膿、潰爛。
  我看見黑夜拿著短刀,一次又一次,狠狠往心窩捅去。
  鮮血噴灑成一朵朵綻放中的紅花,卻逼不出絲毫呼喊與淚水。
  好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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