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闖山莊,帶著十來弟兄,將仇家的人全數殺盡了。
狗兒早被毒死,不及警示。
其實也沒什麼,不過是你們家生意搶了咱家的活路。
沒了錢賺,一家子一夕之間成了淪落街頭的乞丐。
那麼,就拉個墊背吧。
夜闖山莊,帶著十來弟兄,將仇家的人全數殺盡了。
狗兒早被毒死,不及警示。
其實也沒什麼,不過是你們家生意搶了咱家的活路。
沒了錢賺,一家子一夕之間成了淪落街頭的乞丐。
那麼,就拉個墊背吧。
如果幾個時辰前,我沒殺了妳,或許情況不會那麼慘。
家裡已經沒有什麼吃的了,捱過今日也看不見明日。
有什麼法子呢?不得不如此。
妳一直扯著我,當時我狠了心在小孩面前將妳一劍刺死,或許我錯了沒順便殺了他。
官兵到來時我正搶了完銀兩準備回家。
說好做一輩子的朋友的,怎麼妳可以因為別人的幾句話就背棄承諾?
我好難過只能默默不語待妳回首,卻等到傷痕累累的心痛。
看吧,早說過,只有我是對妳好的,只有我。
兩截繩子懸在天花板,其中一條掛著一個女孩兒,另一條握在平台上的女孩兒手裡。女孩兒左手抓繩子右手拿著手機,畫面停留在三個字的短訊。
有愛情有友情有親情。
沒有主角,亦沒有配角,只是一個個故事帶了點瘋狂;不是莫悱,不是任何人,只是一句句言語帶了點淒涼。
沒有開始、沒有結束;起點的尾聲是終點、終點的盡頭是起點。
不是我的故事卻是我的故事、不是你的故事亦是你的故事、不是誰的故事也是誰的故事。
流動中蘊藏著靜止,遄死、卼臲、趑趄。
鏡清十六年,花月,春豔樓。
「爺──」
各色佳人站在樓外招攬,有的清麗、有的嬌美,見到男人便或獨或群走近。
只有青女一人佇立門後,露出半個身子。她身著淡雅草綠高腰長飄裙,胸處繡了濃綠金邊雙荷葉,外罩紡紗青綠長袖短春衫,面頰略施脂粉,眼皮抹了層淺桃色,髮綰成側髻及肩,簪著金雲含日釵,又貼上祥雲金鈿。
大約一盞茶的工夫,春豔樓外來了一個身穿米色長袍的男人,四下環顧著。幾名認識的女子向他打聲招呼並指著青女,男人道了謝,笑笑上前。
片花過去,女主角倚著火車車窗,呼吸白了玻璃,她伸手畫出一個符號。
很疲倦,火車一站站停下,她始終沒移動。
或許就這樣到終點站吧,她雙眼迷離,失焦。
人生的漫長旅途中,總有那麼一段時間,需要你自己走,自己扛。不要感覺害怕,不要感覺孤單,這只不過是成長的些許代價。
如果真的有一天,到了最後,你總會明白某個回不來的人消失了、某個離不開的人離開了。
『貧窮爬過暗無天日的巷道,飢餓地看著我們,尾隨其後的則是腫脹著臉的犯罪率。清晨,悲慘將我們搖醒,夜裡陪著我們的是恥辱。然而,這些事與你何干?你又不屬於我們這一群。你的臉看起來太幸福了。』(p.153)
『靈魂乃是一個人最高貴的部份,是上帝所賜予,我們應該發揮他高貴的用途。世上再也沒有比人類靈魂更高貴的東西了,世上沒有任何一物能和它相提並論。它有如全世界所有的黃金那麼貴重,還比國王的紅寶石更加可貴。』(p.300)
『愛情遠勝智慧,比財富寶貴,也比人類女子的雙腳更美,是火無法燒毀,水無法澆熄的。我在晨曦中呼喚你,你不回應。月亮都聽見了我的呼喊,你卻不理我。我邪惡地離開了你,帶著我的傷害徘徊流浪。然而你的愛將住在我心裡,它將永遠強大,不管是邪惡或善良,任何事物都無法超越它。現在你既已死去,我當然也追隨你而去。』(p.338)
『大部分的世間男女都被迫扮演著不適合的角色。』(p.402)(亞瑟.沙維爾爵士之罪)
『人生太重要故無法認真討論它。』(p.403)(虛無主義者的真實)
那一場夢,耗盡了我一生的眼淚。
十一年來夢一場,原以為我們是兩條重疊的水平線,卻沒料到,其實我們是兩條斜線,交會在一個濃縮的胚胎上,擦身而過。
回過神,我和你,一如剎那煙花,消逝無蹤。
像一場淒美的夢。廟裡的煙裊裊,蒸騰逸散。小小胚胎供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