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記不記得我曾經說過我很愛你?
記不記得我倆曾肩並肩走在一起?
如果有一天你離我而別,我會不會哭著死去?
不會的、不會的、不會的、不會。
因為你已經離不開我,而我亦不會放下你。
女孩兒屈膝坐在床與牆的交邊,純白的衣裳十分寬鬆。懷中,抱著一個玻璃罐子。
玻璃罐內有著黏糊糊的汁液和一團深色不明體。
『呵呵呵……』
輕細的笑聲溫柔地散了開來,女孩兒捧起玻璃罐貼在臉龐。
『你看,我倆再也不分離……呵呵呵呵……』
你已經離不開我,而我亦不會離開你。
永夜拋人何處去?絕來音。香掩閣,眉斂,月將沉,爭忍不相尋?怨孤衾。換我心,為你心,始知相憶深。
──五代 顧敻〈訴衷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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