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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有一件事情讓我覺得很困惑,歷史告訴我們在原住民有困難的時候,找老教會前來幫助他們,以及荷蘭統治時代也曾經有以拼音翻譯聖經傳教教導合約紀錄等作為,可西方宗教終究不是他們的傳統信仰,為何原住民還是選擇了信仰基督?認識一些原住民的朋友,印信中他們也是信仰西方宗教。

  當然在現代的研究上來看,宗教的神靈之間是不衝突的(比如華裔美籍認證催眠師,他可以同時擁有著耶穌與媽祖作為指導靈),但台灣原住民似乎「把傳統信仰的傳說,外來宗教當信仰」的傾向有些明顯。不知道這算不算是種根源迷惑(或說文化流失)。

  無論如何,在鐵皮屋上看見了一個小牌子,上面寫的內容很值得咀嚼:「生活很辛苦,當我們執著在真實的律例中。然而使我們能勝過的能力是來自契合於生命意義宇宙並生之存在──乃於它意義之運作。」

  藏蛋的路上還看見了一窩小貓咪,在路邊的棚子下不亦樂乎的玩著幾跟鴨羽毛,貓媽媽懶散地躺在櫃子上。

  想來應該算是流浪貓,不過住在對面的婆婆說她也有在餵食,還告訴我們一共有六隻小貓,不過當時只看到了四隻。

  拍照的時候並沒有太靠近棚子影響牠們,但是某位藏蛋結束的姑娘卻逕直闖入,還試圖伸手抓貓,嚇得小貓全都往雜物裡躲。

  且不提她可能不知道貓的主人就坐在房子外看,所以沒有詢問是否能夠上前「戲貓」,有人正在拍照卻這樣闖入干擾是一件很失禮的事情(就像電視上時有所聞,結婚典禮上有些攝影師永遠擋住所有人的視線),更何況今天幸好這些貓已經不是甫出生的無毛幼貓,不會因為沾染人氣而被母貓殺死,但我相信這位姑娘並不會在莽撞行為之下推斷出幼貓是否已經大到就算沾染人氣也不會被母貓遺棄。

  在我們出聲提醒她已經驚嚇到貓咪時,她仍舊聽若無聞往裡面深入,母貓僅僅是站起身而沒有攻擊她,她應當感到幸運。

  課堂上表現我行我素、特立獨行,有時候並非壞事,且或許別人會認為有想法有個性,但這種行為用錯地方叫做愚蠢,經人勸告了還依舊自我中心叫做白目。就算她此次心得交得再早,寫得再好,我也不認為在法治國小看著幾顆蛋被砸在地上,要我們思考時,她能真正思考出些什麼。

  準備返回法治國小時,看見了這隻滿臉憂鬱的狗。

  回法治國小的途中,遠方厚重雲層間陽光自邊緣透出,我一向是很喜歡拍天空的,但在天候不佳及相機等級不足時,這樣的兩天的天空拍起來並不美麗,兼且我並不喜歡雲層瀰天蓋地和灰僕僕的樣子。

  不過偶然發現山頂光線灑落之處有些許不同,大部分的山拍起來就是「一片」,可那一小塊卻是點狀的,有點像是一區稀疏的針葉林,遠望時層巒疊嶂之間像是缺了一塊。

  之後到睡前的行程大概覺得最可惜的就是牧師抱恙無法和我們聊聊天。很喜歡聽老人家說話,老人家的聲音多半都很好聽,而且他們講述自己的生命經驗時會散發著特別的力量。

  晚餐與睡覺倒不是什麼問題,假日跟父母到山裡的時候,也有遇過寢食未知的狀況,所以出發前都會先買點吐司罐頭以防萬一,沒地方睡的時候就睡車上,也是一種樂趣。

  隔天早上前往教會送禮物。檢視照片時才發現十字架背後有藍光,而且屋頂有繪雲──每次在照片裡發現在現場並未注意到的細節總是格外開心。

  當地小朋友其實不太怕生,但對於「收禮」則顯得猶豫不決,除了這些東西對他們來說太不平凡以致有所懼怕外,跟山外的孩子大抵來說是相似的,好像大多孩子在收禮的時候都會出現忸怩姿態,不知道「無功不受祿」的心態是與生育來,或是在家長教育之下養成。本來嘛,平白無故送禮,是會造成收禮方的壓力與錯愕。

  可是我想,今天如果我們的年紀都跟這些孩子一樣大,這樣的場面或許就會減少許多,他們也會收禮收得很果決。國小的時候參加過校際交流,也是到了山中小學校,那兩間國小一個是每年級各一個班,一個是全校只有一個班,當時老師有要求我們製作名片以及準備伴手禮,當老師說拿出準備的東西給對方時,那些孩子是一擁而上「用搶的」。

  當時我名片忘記塞到哪個夾層,一時找不到,那些原住民孩子就像乞討一樣把手伸到面前拚命擠,甚至開始拉扯包包,說著「不給我就搶劫喔」,記憶猶新。這次送禮物的時候,看到那些孩子,我一直在對比兩次的經驗,並感到疑惑。在我所學所知所識中,原住民不是忸怩的,到底是不同部族風土民情有所異同,或真是年紀差距所造成。

  到大樹旁準備操作最後一個矇眼活動時,無意間看到了這個像草莓的小植物,在台北賞鳥時也常見,記得是可以吃的,不過看起來還沒成熟,而且當時也不太肯定,不敢貿然嘗試。

  倒是讓我想起高山常見另一種野草莓,葉子像是草莓葉,但果實像是只有小指甲片大的紅番茄,也是可以食用。

  矇眼從草地上離開,本以為是要往回走,結果地勢感覺不同,而走到吊橋時又以為自己沒猜想錯,確實是回到武界吊橋,可武界吊橋一來沒有這麼長,二來武界吊橋橋面木板中心都有一顆釘子,每每遇到吊橋我都喜歡踩在釘子上以維持平衡,但是蒙眼時所經過的吊橋並沒有(回家查詢了才知道這座吊橋叫做思源吊橋)。

  最後的那個斜坡儘管回程沒有矇眼,卻仍覺得陡峭,慶幸自己不是個喜歡半途而廢的人,而且也喜歡爬山,才沒有在上坡時「中輟」。只是到了武界水壩,也許是下著大雨加上光線灰淡,並沒有感到壯闊,回家時在網上看了些那邊的照片,大大地覺得可惜。

  下了陡坡雨還沒停,大家在鐵皮棚下吃地瓜,看見有兩隻鴨一直跟在旁邊,反正兩顆地瓜對我來說太多了,乾脆你一口我一口他一口,搖搖尾巴一人一口最公平。有一隻特別貪吃頻頻搶食,嘴角還黏著地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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