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00 陽月


  木落水盡之時,朔風捲地,槐樹枯盡。小杯之茶略凍,蕭珩仍一身白衣,席地而坐。
  天冷了,他是否多著幾身衣?可別寒了。
  這身子已不懼寒,冷罷、熱罷,早已不知罷。
  蕭珩自己無恙,但他可不同,別凍了身子好,讓他心疼了。
  當年,蕭珩身子差,禁不起秋冬寒。每回,他總把棉襖分他穿。要受了風寒,雖挨他罵,最後總回頭悉心照料。
  書不讀無差,蕭珩不可傷。
  這回,換蕭珩給他傷神了。
  蕭珩不能去見他,只能給他祝福,期他別傷了自己。
  蕭珩不想能照料他,因為他不要他生病。別喝冷酒啊!每回冬日,他總懶暖酒,冰冷地喝,說是蕭珩不快好起,他就繼續這般喝冷酒。
  幾寒颯冷的風竄入他的衣袖。槐樹顫顫,冷嗎?
  不,不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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