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刷《五月茉莉》,把喜歡的句子全部都摘下來了,部分要搭配畫面更有感覺所以用截圖的。
一刷的時候ErotesStudio噗浪小編很nice的在我兩則噗上提醒我不同選項會開啟不同結局,以及喻誠線全部跑完後會開啟畫廊、新起始畫面和配音還有雨晴線,大大幫助了我這很久不碰遊戲的傻孩子。
還好一直有遇到選擇就存檔不覆蓋的習慣。
一刷(前年六月)的時候在噗浪上碎碎念大談自己的想法,以及被老劉和魏承南燃起的國族魂,不過由於沒使用噗幣無法翻到更早以前的就算了。
底下佳句粗體,不加粗就是我的自言自語。
發現有點多所以把兩條線分開發文。
並不是沒有維繫,而是越努力想維繫,越會搞砸。
話多了,被人覺得熱情過度很像神經病。
話少了,就會和人際圈的瑣事脫節。
最後,還是沒能成功維持住任何長遠關係。
「……在我們這個王國裡,我們沒有尊卑、沒有貴賤,不分老少、不分強弱。」——《孽子》
「在那團昏紅的月亮引照下,我們如同一群夢遊症的患者,一個踏著一個影子,開始狂熱的追逐,繞著那蓮花池,無休無止,輪迴下去,追逐我們那個巨大無比充滿了愛與慾的夢魔。」——《孽子》
有人問說:「我們禱告,應該到什麼時候為止呢?難道不能把事情交在神手中而停止禱告嗎?」
只有一個答覆:「禱告到你已經得著你所求的,或者到你心中已有確實的把握——信神必為你成就的時候為止。
只有這二處我們可以停止我們的禱告,因為禱告不只是呼求神,也是抵擋撒旦。神常用我們的禱告來使我們制服撒旦,所以只有神,不是我們,能隨便停止禱告。
但願我們不敢隨意停止禱告,除非答應已經來到了,或者已經有把握了。在第一處我們可以停止禱告,因為我們看見了。在第二處我們可以停止禱告,因為信心的眼睛也已經看見了。停留在神的應許上,直到你在那裏遇見了神。」
人果然是從重複的動作中,從一再的虛無中才能得到平靜吧。
孩子們似乎沒有義務服從我們的義務而活。雖然,我們也是這樣服從父母和社會的期望活到今日……
我們就這樣順從著、順從著,然後就會突然有一日覺得不明白——不明白「人活著的意義是什麼」。
說到底,人,只是寂寞而引發一切因果而已。
苗品紅:「小孩子很多時候誤入歧途,不是因為本性不好,而是因為缺乏認同與關愛。」
何喻誠:「我不喜歡鬥爭,但我也不怕鬥爭。」
何喻誠:「信史也不過三千年,何來的五千年?」
以前的我很怕說錯話,所以很多時候都選擇沉默。
認為只要沉默,事情就與自己不相關。
認為只要沉默、就能保得平安。
何喻誠:「他們也跟我們一樣,只是想要生存而已。」
魏承南:「和權力中心打過交道的都多少明白,排華是一種政治手段,應用得當的話,天下歸心。至於人命這種東西?喝,能值幾個錢,已是萬幸。」
魏承南:「地獄門前僧道多,假仁假義還不如坦白了說。」
魔鬼都在捷徑裡。
台灣人,不管是在印尼,還是在中國,甚至在其他國家,都形同孤兒一樣。在國內不被承認,在國外不受保護。
……可是不該是這個樣子的。
這個世界不該是這個樣子。
那應該是什麼樣子呢?
國就是國。
生的請一邊,養的比天大。
魏承南:「人人都說印尼排華,但更確切的說,不排中國,只排中華。在『兩個中國』當中,選擇一個比較強的來承認,再正常也不過了。』
無國心寒。
人都是為希望而活,因為有了希望,人才有生活的勇氣。——《安娜.卡列尼娜》
幸福的家庭總是如出一轍,不幸的家庭卻有各自的不幸。——《安娜.卡列尼娜》
苗品紅:「每個人都有各自的不幸,如果還放棄了彼此,人類就真的沒有救贖了。」
苗品紅:「就像磁鐵一樣,越像的人越是會互相排斥,兩個想得多的人反而無法正確的說出自己內心的感覺。」
苗品紅:「可見無論怎樣的土地,怎樣的民族,都有善良的人。世界是好壞參半的。沒有絕對。」
何喻誠:「人會因為恐懼而迫害對方還以為正義。」
為什麼人無法得救,無法離苦得樂,
人真正的悲劇不在生活的艱困,
而是在這種艱困中,總是選擇犧牲他人來成全自己。
動物會犧牲自己來保全整個族人,人類卻會犧牲他人來保全自己。
完全的理解終究是不可能的。
因為自保、因為私心,因為太多的因為——「自己」,
永遠比他人重要。
萬雨晴:「人只會對自己的親近之人講求公平正義。」
重要的不是知識的數量,而是知識的質量,有些人知道很多很多,但卻不知道最有用的東西。——托爾斯泰《戰爭與和平》
我想給別人幸福,而不是讓別人不幸來讓自己幸福。
我不想介入不需要我的地方,而是找到一個需要我的場所、把自己放進去。
何喻誠:「人不可能自己一個人活下去,因為會寂寞。」
這個世界明明存在著大人所鑄下的各種錯誤,
卻是我們的孩子來承受這份痛苦,這是不對的。
父母給孩子最重要的禮物,就是自知、自尊、自重。
魏華生:「說……是咱們死有餘辜……咱……不是中國人……他們……不管了……」
一時之間、鮮血四濺。
死人的身上,竟能流出這麼多血來。
但我們沒能像羅得一樣逃出那罪惡之地。
我們如同他的妻子,在回頭看的時候成了鹽柱。
他們喊著:「聖戰!聖戰!天堂!天堂!」
但這裡就是他們期盼的天堂。
乾癟脫垂的肉體使用起來毫無快感,那些男人的目的,只是想除去對方身為「人」的證明。
那嬰兒不哭。
他當然不哭。
那名為和平的嬰兒。
梅拉蒂:「什麼民族?什麼為了其他人?你只是選擇性的挑對自己有利的話來說,而省略了你對其他人所做的壞事。你只是拿你自己也不懂的事情來掩飾自己的恐懼而已、你只是無法接受自己很普通、無法用正當手段來站到高位而已。」
人一旦放棄,就什麼都完了。
歧視與分別是教育的致命傷,也是人類社會的毒藥。
人一開始,總是知道什麼能做、什麼不能做,
就像生來會游泳一樣,人是生下來就知道大是大非的,
但在成長過程中被父母、被家族、被朋友、被教育、被民族性逐漸改變,相互荼毒,以至於最後如此。
如果本能是一種罪惡,那麼偽善反倒變成一種美德。
我們只不過是未知命運的人偶、未明神明的玩物,
並且為了不存在的罪、乞求那不存在的寬恕而自苦。
神沒有厭惡任何人,只有人才會厭惡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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喻誠線完成後的新介面開啟!
好吧結果整理完後想說的話感覺都在句子裡了就不多說什麼。
很喜歡離開遊戲時的這句:
這個世界如果每個人
都想著要從他人那裏奪取自己失去的東西
就無法有任何人會得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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